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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院长曹振雷博士
新形势下的结构调整将促进行业健康发展
——访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院长曹振雷博士
2009-6-12 9:17:33

  我国必须有造纸工业 但不宜发展成加工中心

  记者:曹院长回国后,正赶上我国造纸工业的快速发展时期,您对这一时期我国造纸工业的

发展怎样评价?

  曹院长:我认为我国造纸工业的发展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95年以前,第二阶段是

1995年到2000年,第三阶段是2000年至今。我国造纸工业第一次真正的快速发展是在1995

年,1995年纸张价格一月一变,吨纸价格基本在1万元以上,产品供不应求。1995年纸价高涨

与1992年邓小平南巡有关,1993年我国制造业开始起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外资逐步进

入,1995年加工贸易进出口量增多,相关纸张消费量也随之增大。造纸行业经历1995年的快速

发展后,投资机构开始重视造纸工业,普遍认为该行业具有较好的发展潜力,从而增加了对该行

业的投资。1995年以后,我国造纸工业发展比较稳定,进入了理性发展阶段,增速保持在10%

左右。2000年我国加入WTO,我国造纸工业开始飞速发展。2000年前发展的难点之一就是资金

短缺,2000年以后随着市场的好转,外资投资加大,注入造纸行业的资金增多,国内的建设项目

也逐步增多,使造纸行业快速发展起来,其发展速度远远高于GDP增长速度。2000年以后,造

纸行业的发展与国民经济发展密切相关,国民经济构成中,有1/3是出口,也就是说,1/3的增长

不是为了满足内需,而是为了满足出口,从而拉动了对包装用纸的需求。总体来讲,这次全球金

融危机对包装用纸的冲击最大,因为出口受到影响,进而影响到包装用纸。目前的经济结构调整

是扩大内需、发展内需,纸张的增速将会比较缓和。

  我国造纸工业的增速应与GDP增速保持一致,估计8%~10%较为合理,某些纸种的增长近

期可能会稍微低一些,比如包装用纸。

  记者:您刚才提到,我国造纸工业增速与GDP增速基本保持一致的时候视为合理发展,能说

明一下原因吗?

  曹院长:按照《造纸产业发展政策》的指导思想,我个人理解有两方面含义:第一,《造纸

产业发展政策》确定造纸行业为基础原材料产业,这在国家文件中第一次明确提出。第二,我国

不适合为世界加工纸张,也就是说我国不可能成为一个纸张出口大国,因为我国不具备核心竞争

力——缺乏水资源和纤维资源,不具备资源和原料优势。由于我国纸产品消费量巨大,不能仅仅

依靠进口来满足需求,否则工业将不稳定,因此我国必须有造纸工业,但我国不宜发展成纸张加

工中心。造纸工业的增速还是应该和国家经济的增速相一致。

  从产品种类来看,那些利用我国具有优势的资源生产的纸种还是具有竞争力的,比如铜版

纸,首先我国的铜版纸装备水平世界领先,其次铜版纸原料组成中1/3以上是矿物原料,而我国

的矿物原料储备非常丰富,且价格低廉,以其代替纤维具有很强的价格优势。

  我国造纸工业竞争力提高 纸和纸板产量将跃居世界第一

  记者:2007年以来,我国纸和纸板连续两年出现生产量大于消费量、出口量大于进口量的情

况,您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曹院长:从2007年开始,我国纸和纸板出口量大于进口量,生产量大于消费量,我国从净进

口国转变为净出口国。这说明两个问题:首先说明我国产能的增长速度超过需求的增长速度;还

说明我国造纸工业在国际上已具有竞争力,产品能够走出国门。

  因为我国木材资源匮乏,受到原料限制,很多纸种一直以来都依靠进口,如高强度包装纸。

而国外则因木材原料丰富,可以用木材的半化学浆来生产牛皮类的纸张,如高强度牛皮纸。由于

目前的技术进步,可以把纤维进行分级,将长、短纤维分离开,这样就可以用废纸浆生产较高档

的纸产品,国内的一些纸产品也因此在国际上具有了一定的竞争力。当然由于缺少天然原生的针

叶材,一些强度高、定量低的纸种还会长期依赖进口,但废纸的用量会越来越大。

  记者:据中国造纸协会统计,2008年我国纸和纸板产量达到7980万t,接近美国上年的产

量。请您预测一下我国产量何时能跃居全球第一,并能在“霸主地位”上保持多久?

  曹院长: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曾指出,在我国,再大的数字除以13亿人口也是小数。目前我国

的人均物质量很小,还没有达到世界人均平均水平。但我国纸和纸板产量肯定会超过美国,并且

近期就会超过美国,具体哪一年只是个时间问题。因为我国有13亿人口,而美国只有3亿人口。

从长期来看,我国纸和纸板产量不仅会超过美国,甚至会超过美国和欧洲的总和。

  按国家来算,只要不出问题,我国纸和纸板产量将会永远占居世界第一位。只要我国经济合

理、稳定发展,我国的经济有朝一日也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位,尽管现在我国经济总量只是美国

的1/5,但我国的增长速度已经远远超过美国,因此经济总量最终也会超过美国。目前美国和欧

洲用纸量接近世界总用纸量的1/2,有可能在20年左右,我国的用纸量将占到世界总用纸量的

1/3,美洲和欧洲占1/3,世界其他国家包括日本和印度占另外1/3。但即使我国的用纸总量超过

美国和欧洲的总和,但由于我国人口众多,人均用纸量也只是他们的1/2。

  金融危机对企业的影响更重要的是资金链问题

  记者:2008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对造纸行业产生巨大影响。目前对于经济危机,有人说

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有人说其影响还在延续,您怎样看待造纸行业现在所处的环境?您对造

纸行业走出困境有哪些建议?

  曹院长: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个人认为可以从两个方面考虑:从宏观方

面讲,金融危机没有过去,因为金融危机的根源——美国金融界的危机到现在还没有根除,因此

就不能说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但从另一方面讲,各国都在采取措施挽救经济,尤其是我国采取的

积极刺激内需的措施已取得了成效。金融危机第一波对我国经济的冲击已逐步被克服,经济有所

好转。

  目前对我国造纸企业,尤其是对包装用纸生产企业来说,尽管纸张价格尚未上涨,但企业的

货流量已经有所回升,消费量也有所回升,至于会不会有第二波冲击尚不好定论。这次金融危机

对企业的影响在很多层面上不是市场的问题,实际上更重要的是资金链问题。对于一个企业来

说,要长期生存,资金链是很重要的,资金链就是企业的血液,资金链断了,企业就会成为一具

僵尸,这应该是这次金融危机最深刻的教训。但如果企业资金链好的话,此时进行逆势扩张很可

能是一个好的时机。金融危机虽然给造纸行业带来了挑战,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机遇。

  调整结构 健康发展

  记者:5月18日,国务院公布《轻工业调整和振兴规划》,此振兴规划对造纸行业近期发展

将起到何种作用?请谈谈您的看法。

  曹院长:我认为《轻工业调整和振兴规划》是为了促进行业平稳发展,在发展过程中完成产

业结构的调整。正如前面所说,我国造纸行业出现了产能过剩,局部过剩就会带来产业结构的调

整。通过政府管理手段来调整产业结构的可能性不大,这次危机可通过经济的手段更好地对产业

结构进行调整、加快产业升级,对造纸行业来说,这也是个机遇。

  记者:3月25日,国务院召开常务会议决定从2009年4月1日起提高纺织、服装等六类产品的

出口退税率,但造纸行业被排除在外。因此,从目前看,使造纸行业直接受益的政策并不多,对

此您怎样看?

  曹院长:目前对于纸产品出口退税争议较大。由于人们长期以来对造纸工业形成的成见,把

她错误置于“两高一资”行列中,导致了未能对纸产品实行出口退税。

  对于一些以出口为主的企业比较期待此政策是可以理解的,但国家产业政策并不鼓励出口,

我国也不能长期通过出口来带动造纸业的发展。我个人认为国家鼓励纸张出口的政策将会越来越

少,因为造纸行业在这方面不具备国际竞争优势。如果造纸行业“两头都在外”,即原料和市场

都在外,优势仅为中间的加工过程,要想做大是比较困难的。如果企业内部化,比如对于大型的

国际化企业集团,在其他国家建浆厂,在我国造纸,产品再出口,这是可行的,这是企业内部问

题。例如斯道拉恩索,在南美开浆厂,在芬兰造纸,再将产品卖到欧洲,这种方式属于内部资源

的整合,利用了本地的现有装备。

  国家鼓励异地控制资源。我国能够生产纸浆的纤维资源容量仅为1200万t左右,远远不能满

足需求,因此鼓励企业走出去,到国外控制森林资源、开辟原料基地来服务我国造纸工业,这样

的企业是应该鼓励的。这样的话,浆厂可能也要建在外地,因为森林拥有国也需要发展工业。目

前有些企业已经开始走出去,像太阳纸业,在老挝建立原料林基地,同时将在那里兴建一座浆

厂,最终把纸浆运回国加工成纸产品,这样做企业的发展才会更长久。如果仅在当地种树,将木

片运回来,这种考虑不够长远,一方面,对方国家也要发展,也需要一定的工业支持,会要求在

那里兴建浆厂;另外,从运输方面考虑,总的来说运输纸浆要比运输木片更具优势。企业还是应

尽可能找到可靠的资源,这是造纸行业健康发展的一个思路。

  记者:为缓解当前困难,国家提出“保增长、扩内需、调结构”等相关政策与措施,具体到

造纸行业的措施体现在哪些方面,以使企业平稳度过难关?

  曹院长:目前国家还在陆续出台相关政策刺激经济增长,比如“战略储备”会解决大型企业

库存问题;“所得税调整”使新上项目大受裨益;“取消进口设备免征增值税”一方面促使国外

供应商在我国设厂加工,另一方面促使造纸企业购买国产设备,拉动国内装备制造业的增长,这

也是结构调整的一部分。

  记者:在国家淘汰落后产能、节能减排、提高环保标准等政策及经济危机的双重压力下,有

人指出造纸行业即将重新“洗牌”,您对此说法怎么看? 造纸行业的调整期会有多长?新环保标

准对现有企业有哪些影响?

  曹院长:我认为重新“洗牌”这种说法有些严重,就像有人提出2007年是我国造纸工业的

“拐点”一样,实际上“拐点”、“洗牌”等只是一个过程,如同造纸工业发展是一个过程一

样,对于不同的纸种变化也不一样。1995年以前,我国造纸工业产能基本全是落后产能,那时的

铜版纸基本上是用1760纸机生产后再在车速100 m/min左右的气刀涂布机上涂布生产出来的,

因此那时需要进口上百万吨高档铜版纸;当时的新闻纸机也很落后,生产的新闻纸定量在52

g/m2以上,很难适应高速印刷机的发展,高质量新闻纸也需要进口。正因如此,铜版纸和新闻

纸得到最早、最快的发展。目前来看,国内铜版纸和新闻纸装备水平已经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其

产品在国际上具有很强的竞争力,出口量也较大。实际上铜版纸和新闻纸早已洗过牌了,以前落

后的铜版纸和新闻纸生产线早已下线。现在该洗什么牌?下一个纸种是什么?其实是纸种调整的

问题,而不是行业重新调整的问题,下一个洗牌的纸种才是下一步结构调整的重点。比如现在严

格控制环保,对于一些浆厂的压力较大,同时对于一些用水量高、效率低的生产线压力也较大,

他们能否退出市场,主要在于新上项目如何。就像当年的新闻纸和铜版纸一样,如果现在陆续有

30万t/a、50万t/a的大型印刷书写纸生产线投产,它们的效率和质量远远高于现有纸机,那现有

纸机就会自然而然地被淘汰,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市场问题。所以我认为什么时候成为

“拐点”,什么时候“洗牌”都不是科学的说法。

  我国造纸工业从2000年开始已经进入一个调整时期,这个时期什么时候结束还不好说,因为

我们确实还有很多落后的东西存在。现在我们先进的产能占1/3~1/2左右,还有1/2的产能是比

较落后的,这1/2产能什么时候退出市场,还需要多少年,也许5年,也许10年,也许还需要更

长的时间。

  新的环保标准是目前要求最严格的一个标准,可能比欧盟的还要严格,一些小企业将会被淘

汰,这也是新环保标准的一个初衷,但能不能实现取决于很多方面。标准的制定只是一个很好的

设想、很好的思路而已,能不能执行不在于大家的觉悟,而在于硬件水平;不在于标准所定的数

值,而在于能不能有效地监测到实际数值。任何标准所定的数值必须是可控的,如果不可控,标

准也就落实不了,数值再高也仅仅是一个摆设,希望我们的行业标准不是这样的标准,但我认为

实施起来会有一定难度。在美国,环保设施都是在线监测的,每个企业必须公开其GPS位置,必

须公开其排污口位置,任何非政府组织都可以监测到该公司的数据。例如对于宝洁公司,想看其

是否是一个负责任的公司,其实时数据在网上都可以查到。所安装的监测设备产权属于国家,不

归企业所有,任何人没有权利将其拆除,将其拆除的行为会被视为侵犯国有资产的违法行为。目

前,尽管国内有些企业也安装了在线监测设备,但其监测精度是否可信还存在一定争议。因此,

希望国家有一个严格的标准,但更希望有一个可控、能够实施的标准,使企业在一个平等的环境

下竞争。

  国资调整 服务行业

  记者:目前,国资委三个轻工单位正在整合,合并为中国轻工集团公司,从而使轻工集团公

司成为具备科研、工程设计、设备制造、施工安装及对外贸易等实力强劲的单位。请您谈谈轻工

集团公司在整个轻工行业将会具有怎样的影响力?

  曹院长:3家公司合并是今年最重大的事件之一,同时也是会影响造纸行业发展的事件之一。

原隶属于我国原轻工业部的8大设计院、4家研究院、5个专业公司(造纸开发公司、食品工业公

司、对外贸易公司、中轻物产公司、中轻建设公司)都合在一个名下,对下一步国资的调整具有

一定的促进作用,更重要的是新轻工集团公司的定位是为行业、企业提供全面的服务。比如说造

纸,新轻工集团公司将为造纸行业提供从立项、咨询到总包建厂、科研开发、产品检测、展会、

媒体报道方面的服务,轻工集团公司为造纸企业提供整个行业除了生产以外所有项目的服务,与

企业不存在竞争,而是为其提供全方位服务。这是国资对完全市场化的行业展现其影响力的一种

方式。因为轻工很多行业都是完全市场化的,私营资本和外资占了绝大部分,轻工集团公司从服

务做起,展现其对行业发展的影响力。

  记者: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是新轻工集团公司造纸行业中唯一的科研单位,此次合并对中国

制浆造纸研究院而言,是机遇还是挑战?合并后将对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有怎样的影响?

  曹院长:对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来说,主要工作是促进造纸行业的技术进步。因为我们的工

业、企业还处在发展的初级阶段,企业内部能搞研发的还比较少,其技术进步主要还是依靠科研

院所,我们应该继续做下去。对于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来说,此次合并是一个非常好的机遇,中

国制浆造纸研究院以前只是单独做工艺研究,资源整合以后,可以与设计院、工程施工、设备制

造联合起来,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支撑发展 引领未来

  记者: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作为国内早期成立的国家级造纸专业科研单位,怎样才能在同行

业的科研机构中保持竞争力?

  曹院长:其实这个问题可以理解为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如何在新的轻工集团公司定位自己。

轻工集团公司的定位是更好地为行业服务,作为造纸行业的专业研究机构,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

的定位应该是如何更好地为造纸行业服务。首先,从现在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的结构来看,是从

工艺技术、中试基地、信息及展会等方面为行业、企业提供服务,搭建供应商和销售商的桥梁,

起到纽带作用,从而实现信息流通方面的竞争力。其次,坚持行业基础应用理论领域和共性技术

研究的领导地位,坚持在行业中三个中心地位不动摇:第一个中心是研究中心,即基础应用理论

和共性技术研究中心;第二个中心是行业服务中心,即信息、标准、检测、展会;第三个中心是

开发中心,即工程实验室平台,为行业技术转移提供平台,将专业院校的技术、研究院的技术通

过工程实验室这个平台转移到行业、企业中去,这也是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在廊坊建立中试基地

最重要的用意。造纸这个行业的科研成果不能实现直接从实验室到企业的转化,必须有中试过

程。因此在廊坊建立中试基地,建立国家工程实验室,以使我们的技术成功转移到企业中去。

  记者:3月24日,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制浆造纸国家工程实验室在河北廊坊奠基,拉开中国

制浆造纸研究院廊坊基地建设的帷幕。廊坊基地的建设将对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发展起到怎样的

推动作用?对提高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竞争力方面有何影响?

  曹院长: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一直具有比较好的中试条件,但其所处地理位置以及设备水平

使中试条件发展受到了限制,因此新中试基地的建设将会推动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的工程化能

力,会使更多新的产品走向市场,也将使其起到研究院和企业间的纽带作用。中国制浆造纸研究

院的国家工程实验室是发改委批准的第二批国家工程实验室,也是造纸行业唯一一个工程实验

室。国家科技发展大会召开后,决定由国家发改委牵头,规划成立国家工程实验室。科技发展大

会的主题是“支撑发展 引领未来”,国家工程实验室是支撑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手段。中国制浆

造纸研究院的国家工程实验室将对企业开放,企业可以到中试基地进行试验。目前有些企业虽有

自己的技术开发中心,但试验需要在大纸机上进行,这样做成本较高、风险较大。中国制浆造纸

研究院的中试基地就是要为企业技术开发中心服务,为其提供中试平台。

  记者:随着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工程实验室的落成,人才是科研必备的力量,中国制浆造纸

研究院在人才培养方面有怎样的打算?

  曹院长:人才队伍建设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到目前为止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也做了很多工

作,但还存在不少问题,需要进一步改善,下一步应在专业人才和复合型人才的培养上多下功

夫。目前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科技人才出现的较严重的问题是“两头大中间小”,也就是年轻人

较多,年纪稍大些的人多,中年科技人员少,这是当年经济发展过程造成的,当时的人才流失比

较严重,目前已有所好转。我坚信在新的轻工集团公司领导下,我们的人才队伍建设会越来越

好。经新的中轻集团公司调研发现,中轻集团公司在提高员工薪酬方面很有潜力。经过近10年的

发展,中国制浆造纸研究院在单位实力和个人实力方面都有了不俗的表现,我想在将来会更加突

出。我认为,只有实现个人收入持续稳定增长,才能实现企业收入的稳定增长。因此在留住人才

方面我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中国造纸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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